是啊,真快。”快个屁。他有点瞧不起自己,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度日如年的滋味并不好受,有时候在街边看到一个娇小可爱的水乡姑娘,都会以为看到了她,会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再看一眼,然后在别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里,恍然大悟,哦,不是她。
她才不会这么没素质,满嘴喷粪。
她才不会这么没品,跟一个大肚腩暴发户在一起。
她才不会这么粗鲁,瞪了一眼不够还要吐他一口唾沫。
她就是最好的,是独一无二的,是他心心念念了六年都触碰不到的泡沫。
他太清楚了,这泡沫一触即破,不会第二种可能。
既然触了无疑是找死,不如就这样远着,继续贪婪地观赏那梦幻的绚丽的色彩。
午夜梦回,才发现怀里搂着的,不过是个枕头罢了。
后来他干脆定制了一个长条状的抱枕,抱枕上用水笔写上她的名字,搂着睡,踏实。
这样的日子,已经有了两千多个,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场无望的单相思里沉沦多久,不过,现在他还不打算上岸,不打算求救。
他有药,实在扛不住的时候,会让心理医生给他开药。
吃了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