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钱没怎么赚到,却被抽查折腾得不轻,每天累得腰酸背痛,饶是陈安这样的随和脾气也忍不住骂骂咧咧。
“地砖被我用钢丝球刷了三遍,走在上面都要打滑!你说哪个领导吃饱了撑的会进咱们这种苍蝇馆子,我看这些抽检的,纯属脑子有毛病!”
贺璞宁没回话,只默默接过了他手里的水盆。
“差不多就行了小普。” 陈安看着对方去洗拖把的背影道,“我看这两天也没人来,不行咱也把店关了,干脆休息休息,哥带你去爬野山玩——”
他话音刚落,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陈安没在意,以为到了下工时间,倒是店里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朝外面探头探脑。
“是不是那谁来了?”
“谁啊。” 陈安顺嘴搭了个腔。
“不就是那个从首都来的大领导么。”这人说着,筷子往碗上 “啪” 地一摔,“走,我倒要看看这天王老子长啥样!”
陈安碰巧站在门边上择菜,被一把揽过肩膀,推着就要出去凑热闹。
他力气干不过,也顾不上跟厨房内的贺璞宁打招呼,只好半推半就地跟着往路边走,哭笑不得地抓住自己快要被扯坏的廉价背心:“能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