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却被贺璞宁以男女不便为由给劝了回去。这里全靠他一个人撑着,几日下来,贺璞宁已经难掩憔悴,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等到第五天,他才接到了可以转去普通病房的通知。
贺璞宁终于见到了陈安。
陈安的头上还裹着纱布,氧气面罩下的脸毫无血色,呼吸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力气,在面罩上留下一层浅淡的水雾。
五日未见,四目对视,竟有种白云苍狗之感。
陈安见到他,委顿无神的眼睛才难得亮了几分,嘴唇艰难地上下开合,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贺璞急忙俯下身,侧脸贴在他的嘴边。
陈安的声音轻得像是随时要被风吹走,贺璞宁几乎和他脸贴着脸,才听见他对自己说:“这段日子…… 辛苦你了……”
贺璞宁蓦地感到眼眶发热。
他抹了把脸上的湿润,又无比轻柔地拭去陈安眼角的泪水,毫无力度地 “威胁” 着:“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原本以为手术算是结束,结果却只是新的开始。
许明辉很快拿来了术中的病理结果,并带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陈安的肿瘤发现的尚且不算太晚,暂时仍在可以救治的范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