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知道!”
    阮棠靠在他身上,她其实很能忍哭,唯独面对闻景琛,眼泪像开闸了似的,“闻景琛,可能你那时喜欢我,现在喜欢我,将来也喜欢我,但当某一天,你从头至尾暗暗累积的失望,消磨光了你的爱意,而我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声腔发出最后一丝控诉,柔软的装满了说不尽的委屈,“这对我公平吗?”
    女子哭了很久,闻景琛插不上话,到最后轻轻叹了口气,“你哪里没有语言的天赋,你说的我都无法回答。”
    阮棠用袖口擦掉泪,嘶哑道:“你偷偷在说什么,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对。”
    “以后还瞒着我吗,任何,误会我的事。”
    “不瞒。”
    阮棠依赖地回拥住他,残存的哭腔道:“闻景琛,我本该因为你的不信任而生气,可惜惩罚你会让我心疼,那我就放过你这次,你再敢藏事不问,我就不理你了。”
    ......“嗯。”
    阮棠听他拖了几秒的回答,直觉很准,仰头拧眉问道:“你,你真的还有事??”
    闻景琛被女人质问的目光盯得太紧,只好说:“电影院,我看到你给李晏青求的平安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