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有些浅薄的印象,比不得深谙此道的学士才子。读书就是这样,需得自己在枯燥乏味的文字中寻得乐趣。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江舒宁才觉得,要安庆公主这样性格的人,沉默规矩地坐在一处,循规蹈矩的如此学习,是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可偏偏这一切,又实在的发生着。
但今日,江舒宁也算知道了原因。
纪大人并不只讲四书五经,他讲的什么,他讲的兵法六韬。
讲的安庆公主喜欢的东西。只不过还会在此间穿插些简单浅显的经义帙卷。
安庆只十二岁,就算如何天赋异禀天资过人,那些深奥的兵书,也绝不是她随意读读就能知晓其意的。何况,她也并不天赋异禀。可偏偏安庆又喜欢,愿意为此付诸努力。
江舒宁眼里,纪旻叙引领着把控着安庆的倦怠与热忱,在此间拿捏住恰到好处的分寸。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孔圣在论语中的一句话‘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其中因材施教,不就是如此。
何况,纪大人讲的围魏救赵与减灶诱敌,她也听的沉醉入迷。
两个时辰悄然而逝。
临了布置课业,两人又截然不同。
安庆苦着一张脸,声音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