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常人的领略,轻易就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仔细想来也说得过去,毕竟有江侍郎那样一位父亲。
不过也可惜,志不在此。
若说安庆有三分的聪慧,只肯用一分,那江舒宁便是七分的聪慧,装作用了七分,实则只用了一分。
总而言之,都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
思及此,陈学士忍不住长叹一声。
如此情绪外露,自然是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
纪旻叙问他:“陈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他们两人这趟是要去集英殿,一同整理史册典籍的。
自打纪旻叙需入仕以来,他便被分派到陈学士身边,除了偶尔要去东阁给皇帝侍讲古书之外,再就是循着安排去给公主讲课,平常大多都跟着陈学士一道做事,几月下来,陈学士脾性如何,纪旻叙自然是清楚的。
从来不会妄自菲薄自怨自艾的人,如今竟满脸愁容,甚至唉声叹气,这怎能不引他注目?
陈学士摇头叹息,“还能有何事,不就是公主的学业么”
话音才落下,纪旻叙就注意到了前面的两位少女。
都穿着窄袖骑服,样式大抵相似,只是颜色不同。那彤色衣衫无疑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