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要想知道,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说到这里,安庆微微抬头,扯着唇角哂笑道:“兴许是我那位姑母从来不把我当外人,更不会不提防什么,她打心底觉得我不会管她,所以行事才大胆了些吧。”
确实是这样,依照安庆的性格,平时的行事作风,谁又会想到她会将翊坤宫布防的滴水不漏。
可江舒宁觉得,虽是意料之外,但也属情理之中。
安庆一个十二岁失了母妃的公主,即便帝后再如何疼爱,那也与温仁皇贵妃在世陪伴有着很大的区别。身为皇室子女,事事思虑周全,实在是再基本不过的事情。
她一个人在翊坤宫待着,防范四周,严谨御下,又有何不对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安庆并没有做错什么。
江舒宁微微昂着头,一双水光盈盈的杏眼里满是认真郑重。
“公主说错了,您这和心思深重,表里不一,并不是一回事,您是翊坤宫的主位,监管全宫,理所当然。”
说到这里,江舒宁垂眸笑了笑,方才继续开口:“是我一直都小看了公主,觉得您才十二岁,思虑肯定没那么周全,要查这件事情应该是没这样简单的,但事实上,是我有目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