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狭隘了。”
安庆心里的那些不爽快,皆因为面前人温和如水的语气,一一消散了。
其实她原本也没那么生气,可如果江舒宁虚伪做作,只说出来敷衍她的话,那毫无疑问的,她会生气。
江舒宁要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一些。
“天色不早,你就不用回舒云院去了,我已经叫人备了膳,有你喜欢的玛瑙糕子汤,吃完后,你帮我检验会书背的怎样。”
安庆已经替自己做了安排,江舒宁也没什么意见,只是
“舒云院那边的晚膳”
安庆勾起唇角,“我既然留你下来,那边的晚膳肯定叫人撤了,你不用担心浪费。”
*
温煦的晨光透过六方式风窗照进邀月居来,一室明净光亮。
随着那张红木嵌螺雕花木桌上摆着的书页翻下,两个时辰的讲课,暂且告一段落。
陈时徽板着一张脸,压着唇角,不苟言笑,将课业布置完后,那皮肉裹着筋络的手拍在桌上,看上去青绿交错,有些杵人。
“下次在上课前,公主务必仔细检查文章条理,再不能交这样一篇前后不通、逻辑有亏的文章过来!”
他声音不算重,但那严正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