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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垂着头,悄悄的叹了声气,随后回到:“知道了。”
这文章是她昨个晚上用一个时辰写出来的,能写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反正下次她尽力不拖延课业。当然了,尽力并不意味着一定就不会拖延,毕竟除了读书习文,她还有许多值得做的事情,大把的精力可不能只耗在写文章上。
见安庆似乎是乖乖听进去了,陈时徽才收回目光,随即转向在一边安静坐着的江舒宁。
模样倒是乖巧文静,坐得端正,背脊挺直,可再看她今日交上来的这篇文章。
华而不实,粗而不精。
明明可以有很好的提升,但奈何几次讲习下来,成效并不明显。
这不由得让陈时徽怀疑,面前的人究竟是否尽了心力。
“江舒宁,你的文章也有不少问题,我课上讲过的时候务必仔细纠正花时间练习,不然再学下去,对你也无甚助力。”
陈时徽阖着眼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你可听清楚了?”
江舒宁颔首:“夫子说的是,舒宁听清楚了。”
“那就这样吧,今日就讲到这里,闲暇之余记得认真完成课业,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回翰林了,你们两个,要是课业上遇到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