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空,也会一道去坤宁宫用膳的。”
安庆到有些意外的惊喜,除了前些日子母后的寿辰,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自己二皇兄了。二皇兄是东宫太子,事务繁忙,并不是日日都有空见她这样一个闲散公主的。
江舒宁本是在一边安静的听着,可突然听到那两个字,后背不由得涌起阵阵寒意,甚至她心里也忍不住慌乱起来。那些上辈子在教坊云韶楼的灰暗过往,那些毫无尊严的屈辱,一点点的席卷上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圆润的指甲掐进掌心,无意识的用力,指节清白似乎下一刻就要陷进掌心里,掐破皮肉渗出血来。
“江舒宁,你怎么了?”
安庆见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肩膀还再轻轻的颤抖,脸色煞白,才试探性的小声叫了她一句。
这道声音将江舒宁沉陷在回忆里的思绪拽了出来,江舒宁用力眨着眼将湿意憋了回去,掐的用力的手也松开了不少。
“没事就是,就是突然头有些疼,现在已经好了。”
在安庆心中江舒宁一直都是个柔弱的世家娇女,她这样的反应并不让人太过意外。
“我待会儿要去母后宫中用膳,你就在我的庆云斋好好待着,好好休息,要还是不舒服,就让明月去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