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将搁在小几上的兵书重新拾起来,借着灯光, 一页一页的仔细看着。
半晌过去,撑着腮的安庆回过头来。
“我让你不理我,你就真不搭理我了?”
江舒宁合拢书,侧眸过去, “公主说的话我自然是要听的。”
安庆颇为无奈,要换作是她宫里的明月,惊雀又或者是别枝, 这个时候肯定是要在旁边哄着她的,哪里会和江舒宁一样爱搭不理, 就真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安庆坐正,半眯着眼,微微昂起头,“我突然发觉一个人唉声叹气没什么作用,你说些好听的话, 兴许我心情能好些呢!”
江舒宁哑然失笑,公主骨子里还是个小孩子的。才十二岁的人,疏解心情,肯定不如年长些的人。
“公主你要明白,即便在您眼中那些话是说教的,可也是为了您好呀,”想了想江舒宁,接着又道,“您受帝后宠爱,在整个京师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寻常人想要这些说教关心,怕是盼都盼不来呢。”
这些话要换做其他人来说,安庆肯定不信,可从江舒宁口中说出来就莫名有些将信将疑。
“你莫是在与我开玩笑吧?有哪个人会喜欢被说教的,再说了,被母后说就算了,还有被太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