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我可是两边受累。”
说着说着安庆突然一怔。
她这趟过去,倒也不全是挨了骂。
“江舒宁我问你,前些日子皇后诞辰宴上你们张家送的那卷经书,是不是你手抄的?”
据母后所说,这卷经书乃是江夫人和江小姐,可谓是情深意重,在那些金银财物的衬托下格外亮眼,也因此得了母后好一顿夸奖。
江舒宁颔首,“确实是我抄写的,不过也有母亲的功劳,公主何出此问?”
“你毕竟与我伴读,关于你的事母后自然会问咯,聊着聊着,不就说到了前些日子母后生辰上吗?还把你好夸一顿呢,说江家舒宁才貌兼备,是不可多得的佳人。”
安庆不过随意几句,入了江舒宁的耳,却叫她听的心口一颤。
好好的,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夸她?即便她那字练了好些年,可在看遍了大家书法的皇后眼中,最多只能算是雕虫小技,哪里值得她特地夸奖的。
现在的江舒宁早不是上辈子那个单纯无知的侍郎嫡女,任何风吹草动都值得她万分警惕。
江舒宁垂眸凝神,仔细梳理起上辈子她记忆里关于皇后的事项。
除开在这次诞辰上,号召命妇们募筹财物用于新设府之外,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