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走远。
江舒宁更气了,“你究竟要做些什么?”
不愿和自己待在一处,又不让自己离开。
他依旧笑着,“阿宁生气了,连秋生哥哥都不愿意叫了。”
纪旻叙搂着她的腰,将她归置到里头。
她回道:“生气了又能如何?”
生气了他还不是不将她当做妻子,不愿意与她待在一处。
他再次牵起她的手,牢牢握住,“我方才说那些话,是出于对阿宁的考虑,阿宁是女子,与我又无情爱,却要委身于我,是委屈,然,我不愿阿宁受这样的委屈。”
只是阿宁若不嫌弃他,他就没有必要离开。
明白了他的意思,江舒宁方才那些无名之火渐渐消散,也开始反思起自己的所作所为。
今夜是新婚之夜,她若刚才真就那样走了,传出去可怎么好?既是害了自家名声,于秋生哥哥也实为不利。
是自己太冲动了,不该一时生气便不管不顾。
“方才是我做错了,”她稍稍抬眸,对着纪旻叙,眼尾泛红,“秋生哥哥不要生我的气。”
纪旻叙缓缓摇头,“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之前曾说过,阿宁便是任性些无碍的。”
阿宁已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