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她的所作所为万般种种,他自然应当包容。
江舒宁长长舒了口气,“有些话,我也当与秋生哥哥说清楚的。”
他应了声,示意江舒宁继续说下去。
“不管秋生哥哥是出于何种考虑娶了我,但在阿宁心中,我既嫁给了秋生哥哥,便是你的妻子,该做些什么,承担些什么,我早早便做好了准备。”
“除非除非是你不要我了,若是这样的话,我自然会离开。”
“怎会,阿宁不要多想。”
“那你为何要走,什么叫人收拾了书房,不就是嫌弃阿宁的意思么?”说到这里,江舒宁也有些委屈。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上辈子她成亲,陆行谦从来没说过要搬去其他的地方,他们日日都是宿在一起的。即便陆行谦是不善言辞的人,但他对自己的疼宠,却是实实在在的能够感受得到。
以至于刚才纪旻叙说那些话的时候,江舒宁心中有的只是委屈。
纪旻叙有些道不清自己心中所感,意外惊喜,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他伸手替江舒宁拭走垂在眼前的泪珠,“是我错了,我与阿宁道歉,阿宁不要难过,可好?”
江舒宁靠在他怀中,闻着他颈肩泛着轻微的皂角香,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