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想好。”小金毛烦恼,“我不想回家乡啊。”
“那不如去西北吧。”徐善道,“我在那里有一个友人,你说不定在他身边会有用武之地。”
他们这边,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
徐羌在后面鬼鬼祟祟地看着,忧郁地叹了一声气。
“他们两个,大庭广众很不像话,是不是?”旁边,一道冷幽幽的声音响起。
“确实确实。”徐羌头点了一半,又摇起来,“没有没有,怎么就不像话了,我家小妹在与友人告别呢,大庭广众,他们光明磊落。”
“友人?一头金毛的友人?”那人在磨牙,“令妹交友甚阔。”
“一般一般,不如我的。”徐羌挺起胸脯,“说来说去都是那个外邦金毛的错,他都这个样子了,早就应该抱头鼠窜出京城,怎么还有闲心与我小妹交谈?”
这马戏团虽然逃过一劫,但京城如今乱着呢,他们还呆在这里,难免再被卷进去。
走,他们必须走。
徐羌觉得人不可貌相,这外邦金毛还有两下子。
“别看他如今这副倒霉样,背地里还会画鸳鸯,了不起的哇!”
“画鸳鸯,怎么了?”有人冷静地问他。
“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