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瞧瞧,每一次都说在知府府她过的有多么的不好。
每一次过来,都让县令心疼的,一遍遍发誓,要效忠知府,不让知府为难大姑娘。
可是呢,这么多年了,大姑娘在知府府都快横行了,县令难道真的没听说过?
而且,当初入知府府,也不是知府提的,是大姑娘主动寻了陶夫人,让她递的话。
二姑娘不信,陶县令不知道!
他其实心里都有数,与其说是对大姑娘的愧疚,不如说成是给自己的懦弱寻了一个借口,然后戒不掉。
渐渐的,他将这借口,当了真。
二姑娘在县令府,孤身一人,她虽说装作已经知道怕了,不敢在找事了,也撞到几次县令与知府之间的勾当。
可是,知府在这个地方就是天,便是连陶县令都没法子,她一个小丫头能做什么?
只能向老天祈祷,求得有一日,神兵降世,收了那个祸害。
“孽,孽障!”陶县令终于,可以发出声音来了,可是却还是在责骂二姑娘。
二姑娘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你知道吗,我娘给我镯子的时候,我瞧见她的手边放了一个墨色的瓶子,几次拿起来,在看见我的时候都落泪不停的罗下,当时我不知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