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机口安检的时候,我都进了安检门了,检查完后把东西拿好,转身正准备跟马六甲同志挥手告别,这时候才发现周警官同志匆匆地赶到,或许因为时间紧张,连警服都没脱,我眼神好,注意到她把帽子夹在腋下,额头都细微见汗了。
对于这位身材丰腴的女警官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情,你要说人家是坏蛋,人家大义灭亲,自家亲生的老爹都给扣了一顶怀疑在日占期做过汉奸的帽子,你要因此说她是好蛋不是,因此说她是好人,可这世的事情,怎么可能非黑即白呢?难道都用她心那杆标尺来衡量后要么开释要么送进监狱么?
但,不管怎么说,经过警署地下防空洞一战,我和这位周警官也算是有朴素的战友情了,要不是她那时候毅然拔枪,后果实在难以预料,所以我对周警官的感情是复杂的。
看着她胸脯不断起伏,脸也有些焦急的神色转头去问马六甲同志的话,我忍不住伸手叫了一声,“,这边啊!”
隔着安检门,我们互相对视,最终化作无语的一笑。
周警官略伸手挥了挥,我潇洒转身,高举右手也挥了挥,刚走了两步,却冷不防听见了马六甲同志大喊,“南墨涵,我们叫周秀媚,你可别忘了和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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