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个踉跄,我差一点摔倒。
    感觉背后全是灼热的眼神,我真是老脸一红,一边吐槽马六甲这个大嘴巴一边加快脚步匆匆走进登机口,临入登机口那一瞥,犹自瞧见脸羞红的神色和马六角这一米五刚出头的个子蹦蹦跳跳地挥手。
    舱门口一个空姐脸带着仪式化的笑容,一口一个欢迎光临,看见寡人后眼神一亮,笑容都不一样了,“欢迎光临,先生。”说着帮我拿起了行李,我随手把机票扬了扬,她一看后,笑得格外灿烂了几分。
    空姐帮我放了行李,我坐了下来,头等舱的位置之间间距大,足够伸腿,而经济舱是无论如何都没有空间给你伸腿的。
    从随身的包里面摸出随身听和耳机,把耳机塞进了耳朵,耳道里面顿时开始轰鸣英国最火热的地下锐舞派对的糜烂电音,我微微随着节奏点着头,展开一本杂志。
    那漂亮的空姐转身拿了一叠毛毯,轻声问了我一句话,我没听见,便摘下一个耳机,“先生,需要毛毯盖一下腿么!”我无可无不可,随意点了点头,然后把脑袋往后一仰,双手高举杂志,一副不想被打搅的姿态架势。
    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听过一耳朵的关于空姐们喜欢钓凯子的传说,别的不讲,稀烂如屎的国足们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