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掩耳盗铃……”
“那陛下便多喝些……”
酒气如被烈火浇沸,冲涌着头脑中的神志。记忆被扯回了洛城王宫,干草药的香气萦绕着小小的医女房间,他捏着她的手腕,“珠子呢?还有用。”那时她说什么?她软着腰摇摆求欢,呻吟道:“……做什么……”她注视着栀子花盆,“埋在那里头……”……那花开得正好,后来便也忘了。
天香楼中有无数眼睛,七嘴八舌告诉霍晨江,“奴偷听到的,那女人说‘不行,不能忘’!没说旁的,我看就是寻常私通罢了。那小公子长得真是不错。”
……“怎么没有?她还说‘你始终记着,我是你的姐姐……’给了香酩一块好玉,那小贱蹄子转手就当了赎身……”
她去金歌寺时的首饰都原封不动地戴了回去,拿什么打点的妓女?……霍晨江隐约说过,方驭走时有不少民间粗人相送。他贬方驭做农事督察使,尚且不够,偏逼他将人贬去了边境……
在东江人家,她绵软如妖的声音如在耳畔,素来苍白的面色不正常地泛着晕红,“……弘秀小师父帮我。”
傍晚时,弘秀在车外咳了一声,“……好景致!”她弯腰欲呕,急忙下车去,“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