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程月棠就瞧见有人影在自己闺房外来回窜动。
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半点紧张之意都未存,只不过换上衣裙,便往屋外探去。
“程小姐……”
杨季修的一句话后,程月棠眉眼间自然而然的掩上笑意,就如她同芍药说过,与杨季修相处,就如同饮下美酒,竟让人回味无穷。
可单单如此,程月棠也不能笃定杨季修就是值得信赖之人。
毕竟当初的杨越遥又差到哪去,最后还不是样程月棠败得一塌糊涂。
想到这里,程月棠不由发出一声轻笑,仿若在自嘲自己当初的天真可笑。
“程小姐可知晓,那些蛇大概藏匿在何处,若是漫无目的的让人去找,恐怕会惊动府里的家丁。”
程月棠点点头,一把握住杨季修的腕口:“你先带你去一处,哪儿我曾经见过蛇出现,但不能笃定蛇是否会藏在哪处……”
杨季修看着程月棠,不止为何脸竟有些发烫。
恐是从未想到,程月棠可以不重男女礼仪,就这样紧握其腕口,在秦国公府中来回走动。
是夜,零星几点星点,月明亮的似乎能照亮庭院的幽暗,杨季修的目光静静的看着眼前衣着单薄的身影,别扭地将头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