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程月棠跟在一旁,问到,“爹爹等囡囡回来可有什么事么?”
程景况闻言,笑着反问到,“难道没事就不能等你这疯丫头回来了?”
程月棠见父亲并未责怪自己回来晚了,当即将脑袋直往父亲大人肩膀上蹭。
“囡囡啊,你也不小啦,再过两月就该十六了。”谁知程景况突然来这么一句,只是语气稍显疲倦,不似以往雷厉风行的模样。
程月棠瞧得其中端倪,当即正色道,“爹,你怎么又提起此事?”
程景况叹道,“今日陛下召尚书省议事,无意间提到你,说要给你许门亲事。”
闻言,程月棠只觉心神一颤,急问,“这老东西怎会想到囡囡?”
谁知话音未落,程景况便大喝道,“囡囡放肆!”
被程景况这一喝,程月棠也知自己失言,当即低头,“爹,是囡囡失言。”
程景况见女儿一副不知大小的模样,也是一叹,道,“囡囡啊,有些话在家里可以说,但有些在家也不能说,你可知道?”
程月棠当然明白,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持身中正之人,对当今陛下更是忠心不二。
“囡囡一时口快,请爹责罚。”程月棠低头认错,正要跪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