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景况拉住了。
“你能明白便好。虽然陛下只是随口一说,并未见得要当真。但此事不得不引起重视。你告诉爹爹,你跟齐王到底怎么样了?如果你俩当真情投意合,爹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程景况拉着女儿坐在内院的石桌旁。
程月棠闻言,讪讪道,“爹!我都跟您说了,我跟齐王只是知己!您老就别胡乱猜测了。”
正如刚才在齐王府所思一般,如今的杨季修跟前世的杨越遥一般无二,如果就此断定杨季修是个值得托付之人,以后万一如前世一般,那她程月棠就当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只是,程景况哪里知道程月棠脑中所想,他以为程月棠害羞不愿承认,当即道,“你别管我怎么猜测,你只需告诉爹齐王怎么样,是否合你心意即可。”
“爹,如今夜朗重伤未愈,还躺在床上不得动弹,你让我如何顾及这等儿女私情?”程月棠心中委屈,但在父亲面前不便发作,只得抬眼对着一弯新月。
程景况听得出程月棠心中委屈,只是事已至此,程夜朗能否站起来也只能看天意,他又能如何?
“囡囡,爹爹只希望你这辈子能开开心心的活着,其他事交给为父即可,好吗?”程景况眸中含泪,神色怜悯,似有千般无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