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谢王妃脸上渐渐浮现一抹惊色,她想到齐王奉了皇命在越王府中任教,而今出了这样的事,老皇帝不知倒还罢了,若是知晓不得拆了这王府?
太子妃看出谢王妃心中所想,淡淡道,“出事之地乃是城郊,皇上就算得知此事怕也怪罪不到越王府头上,你大可放心。”
谢王妃闻言,心中稍定。
这时,程月棠冷眉微皱,一双杏眼灼然有神,“我倒是很好奇这齐王为何见疯马撞来还要迎上去。”
闻言,太子妃面色一顿,媚眼轻挑看向程月棠,“程小姐以为为何?”
对于太子妃来说,太子无事,那便是万幸,其他何人何事与她并无太大干系。更别说这齐王平日里我行我素没有半点皇室之气,不得人待见,只是个在京赋闲的闲王。
他受了点伤与太子妃又何关系?不过是几句话的事而已。
但程月棠的身份不同齐王,既然她提到此事,太子妃自然也不好不理不睬,只好顺着问了一句。
谢王妃当然也知太子妃心中所想,但太子如今势大,越王虽为皇亲,又是太子叔辈,但他与齐王又有何区别呢?今日换做越王受如此重伤,谢王妃只怕是肝肠寸断也不见得太子妃会多置一词。
“以齐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