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料到程月棠会在这当口跳出来请言,就连太子也微微侧目。
皇帝浓眉紧皱,看了一眼堂下跪着的三人,而后对着程月棠道,“你有何话说?”
此时皇帝正在气头上,言语之间尽是戾气,也不唤程月棠的名字,直问到其有何话说,听起来倒像是质问,而非询问。
“今日太子殿下校场相马之时,小女也在。小女似乎没听见太子殿下说要试马,只听见太子对从太仆寺征调而来的骏马赞不绝口,不知太子殿下是否是惊吓过度,一时间忘了?当时还有许多大人们也在,陛下大可垂问。”
程月棠说话时,螓首微垂,星眸清朗,掷地而有有声,丝毫不见惶然。
此时间齐王府内诸多大臣还未散去,听得程月棠说起校场相马,脸色均是一变。
本暗自得意的杨越遥听到此言,脸上神色变幻数次,他怎么也没想到程月棠会在此时出言,而且话中所指竟是在为太子开脱。
一双阴翳眸子此刻已满是惊惶,闻得此言目光微斜看向程月棠,进而泛起一丝怨毒之色。只是他隐藏得极深,而且此时众人目光都聚集在程月棠和皇帝身上,自然没人注意到他。
但程月棠可不然,说完话后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杨越遥,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