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淳朴,温厚,这些很好。但你要知道,在这北风四起的京城,光凭这些是不够的。”
两人年岁相差不大,但太子长年深居东宫,哪里会有杨季修这般清闲,故此为人处事相当拘禁。杨季修对自己这个侄子也是相当在意,小时候皇兄忙着争夺皇位,那家里便只剩下他和杨越铭,虽是是叔侄关系,但却情同兄弟。
太子如何不知在这京城之中步步危机,踏错一步便满盘皆输,只是他实在不想去争权夺利,也见不得那些争权夺利之人,故此在朝中势力自然比杨越遥矮上半分。
“就拿这次乌苏平乱来说,杨越遥都敢主动请缨上阵杀敌,为何你不能?你即使不想争权夺利,但你不想为国为民做点事吗?天天待在这幽森宫廷之中,你如何能成大事?”
杨季修说着有些气愤了,因为杨越铭生来就是国之储君,这一点他无从改变。可是杨越铭虽有济世振国之心,但却没有拼杀谋夺的勇气,这实在让他生气。
太子知道自己太过温和,别说何守业可以如此这般恐吓自己,便是一个东宫属官也敢在自己面前说三道四。
闻言,太子神色忽的一暗,有些萧索,苦笑道,“当今朝局如此不堪,可怜我还是太子,竟没有半点用处,真不知父皇当初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