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气?”
蒋政解释了一番,而后提笔写下一个房子,交给了正在一旁候着的芍药。
程景况喃喃道,“心有郁气?囡囡这几日也未曾……”
蒋政见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忍不住叹道,“对自家女儿都是这般大意,那朝廷之上可容你如此?你当真是久未上得战场,日子一天越过越回去了。”
程景况闻言受教,急忙躬身拱手道,“老师教训得是。”
蒋政走到床头看了看程月棠,对着程景况低声道,“此子非俗物,你切莫以亵玩观鱼供之。”
说完,蒋政转身走向房门,“你那小儿子的两位药引要抓紧了,再迟,可就当真无药可医……”
程景况听着蒋政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房中,不由打了个“激灵”。
想他戎马半生纵横天下无所能挡,自己的一双儿女却如此多灾多难。不知是前世造孽还是今生缺德,程景况只觉脑门一阵疼痛。
程月棠在半夜醒来,腹中极饿,刚要起身,却发觉脑袋十分沉重,微微一抬便感剧痛,而心口处又感觉十分闷气,想要呕吐却又不能,当真难受至极。
芍药听得动静,急忙从隔间里跑了出来,“小姐,我去准备吃的。”
“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