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在他心里,程月棠的分量早已超过自身安危。
而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在自怨罢了。
可是程月棠乃的女人心性如何能轻易放过他?当即搀着杨季修来到了草屋之前。
“老伯!”
“二位是?”
草屋前坐着一个猎户模样的老者,正在修理自己的长弓,浑身穿着兽衣兽皮,看上去野气十足。
“老伯,可否容外子休息一下,小女子再与老伯细说。”程月棠至始至终都在担心杨季修的伤势,刚刚跳入断崖后,程月棠早已看到下方断崖上有横贯而出的树干,所以将杨季修绑在了身上,自己率先落在了树干之上,而后接着早已备好的衣衫止住了下坠之势。
此时杨季修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毕竟流血太多,如此深谷,烟瘴弥漫,不知何时才能走出去。杨季修若不能及时修养,只怕后患无穷。
老者看到杨季修脸色,当即将二人请进了草屋之中,而后与程月棠一道,将杨季修平稳的放在了简陋的床上。
“姑娘,老朽只是一介山野猎户,吃住自是简单了点,你二位若是不嫌弃,便待这位公子养好伤再走不迟。”
安置好杨季修后,程月棠与老者出得屋外,老者直言不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