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说着,老者又问起杨季修受伤的原因。程月棠谎称二人是来此地游玩,不慎跌入断崖,若不是二人会些许轻功,只怕当真性命不保。
老者闻言,当即点了点头道,“那断崖之上的密林深处,烟瘴之气确实障眼,若是大意,跌落下来也极为正常。”
只是话虽如此说,但老者眼中却还是闪过了一抹质疑,只是他见程月棠气度不凡,当不是普通江湖中人,故此也未多问。
老者在此地居住多年,自是清楚知道这山中的一草一木,两人游玩至此已然可疑,更别说知足坠入断崖。
“老朽这就去烧点热水。”
杨季修伤势严重,老者一眼之下便已然瞧出,当即走进厨房之中烧起水来。
程月棠本想去外面找一点草药,但又放心不下杨季修,正踌躇间。老者从灶台走了出来,对着程月棠道,“刚才我观那位公子伤势,似被野兽所伤,老朽猎物多年,也略懂一点医道。反正此时无事,老朽便去找些草药。”
程月棠实在不想再麻烦老者,但奈何杨季修伤势要紧,闻言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老者笑道,“姑娘不必如此,这崖下虽没有崖上凶险,但也有一些常人不得近之地。再者,老朽在此地居住多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