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早早的打过招呼。
而至于难民暴动的几个州府,杨季修也已经派人去了。
程月棠闻言,看着杨季修道,“你不是说一切都还是未知吗?我还以为你完全放弃太子了呢。”
杨季修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叹道,“毕竟是同一个屋檐下长大的,能帮忙的地方我自然不会退却,只是他既然身为太子,便该有太子该有的作为才是,如此懦弱,且不说能否顺利登基,便是登基之后能否中兴宋明也是两说之事。”
程月棠看出了杨季修脸上的失望,也知道杨季修以往对太子抱有多大的希望,闻言当即劝慰道,“再看看吧,倘若此事不成,咱们再另想办法。”
杨季修点了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这镇压暴民一事迫在眉睫,倘若太子仍是下不了手,那恐怕这东宫之位可就危险得紧了。”
程月棠试探性的问到,“我们要不要去东宫提醒一下太子?”
话音刚落,杨季修立即摆手道,“不要,坚决不能再去!你也看到了太子的懦弱,去年和今年我们去东宫的次数还少了吗?如今怎么样?今次坚决不能再去,我倒要看看在太子心里,究竟是他个人得失重要还是整个宋明的未来重要。”
程月棠看着杨季修愤慨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