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当即温言道,“太子生性纯良,向来不善争斗,本是好事,你也不必如此担忧,想来太子心中也清楚今次镇压难民暴动乃是他最后的机会。”
太子在朝中失势已久,自从东宫贪贿案和宁王府贪贿案发生之后,老皇帝虽然明旨斥责并处罚了杨越遥,而没有对太子怎么样。但老皇帝也没有因此而对太子更加宠信,反而有些疏远。
这一点,程月棠心中清楚明白,只是不愿出来。
倘若今次太子还是下不了手,无法让老皇帝感到顺心满意,只怕东宫易主会成为定局,只是时间的问题。
想着,程月棠让芍药把桌上的碗盘收了下去,而后对着杨季修道,“西境校尉率军哗变一事,你可知道?”
杨季修不料程月棠主动提起此事,闻言当即道,“我知道,怎么?”
程月棠闻言点头,她其实知道杨季修故意没有提及此事是在估计父亲的面子。毕竟宋明大军的军权全都握在父亲一人手里,西境校尉率军哗变一事可以说是对父亲最为直接和沉重的打击。
然而昨夜燕无声道出他在东凉的所闻之后,程月棠也不得不将此事提出来,与杨季修商议。
“我爹的意思是静观其变,乌苏与西境相距甚远,即便有人与乌苏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