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体内的病患都是在阳城越冬时积下的。
“我每天都有喝的。也有每天都给小阿囡吹笛子听。”
“呵,你还会吹笛子呢?”
“我还有每天给小阿囡念诗的。”
檀檀怕他不信,打算起身去将自己的诗经拿给他看,她上半身才离开榻,就被身后一双强硬的手臂给带了回来。
他侵略性过强势,恐伤到孩子,将她放在怀中时又放松了力道。
“弘年法师利用佛门之便向燕国残部递信之事已经败露,你不要再想着回燕国,也不要再想着报仇,以前的事我与
你既往不咎。”
他是个有仇必报之人,既往不咎四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荒谬。
檀檀偷偷抹去眼泪,翻身与他面对面,她委屈道:“你再不来看我,小阿囡就要认屋外那几块大石头做爹了。”
“近日卓家从魏国搬来救兵,阳城形势有变,我日日在朝中与陛下议事,早出晚归,等过些日子楼仲康出兵了再来
陪你。”
檀檀又陷入沉默里,可她已经决定过了,如果贺时渡死了,她就去陪他。
“我能摸摸你的伤口吗?”
“得寸进尺。”他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