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映出她别着花的模样,立马摘了
下来:“白花是丧礼时戴的,太不吉利了。”
贺时渡转移话题:“我送你的簪花,为何从来不戴?”
“俗气死了。”
她回绝得很果断,看她如此坦荡开朗的样子,他反而心间苦楚,若被她知道了平昌逝世的消息,这道伤只怕是永不
能愈合的。
“既然你不喜欢,便不必戴着。”
“你今日为何对我这么好?”
他是个谎话信口拈来的人,此刻却怔住了。
“平日对你不好么?叫你捅了刀子,将我变成朝中的笑话我也未曾对你如何,且换做另一个人这样对我,你看看会
是什么样的下场。”
檀檀心虚,不敢再提这事。
她双手撑在身后,仰望着碧空上的白云浮过,漫不经心道:“我觉得,庄子一定不爱他的妻子,如果爱他的妻子,
怎会在她死后盆鼓而歌?”
“口口相传的典故,未必是真。”
“可总会有人当真的”
他冷静下来时才发觉她的心思如此简单,这记恨的小家伙,分明是在影射自己。
“昨夜老神仙托梦于我,告诉我若今日事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