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付景深终究还是没有扑上来,我们过了一个和谐而正常的夜晚,第二天的时候,白苑生大概是知道我不想看到他,所以就没有过来。
一直到第三天,第二次药浴开始。
药浴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折磨,白苑生过来通知我,说要进行第二次的时候,我几乎是崩溃的,因为完全不想进行第二次,但是崩溃归崩溃,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要不然的话,下一步就没有办法进行了,白家不会同意的,我自己也不会愿意的。
第二次药浴的时候,还是十分的痛苦,但是比起第一次,已经舒缓了许多,白苑生大概也希望我能够坚持下来,就一直在我耳边道:“会一次比一次轻的,最后一次没什么感觉了,就可以结束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舒坦很多。”
我很想翻白眼,但是翻出来的白眼,肯定很丑,不能破坏我自己的形象,我十分冷静地道:“要么你过来让我打你一顿,要么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这个样子真的很烦,最起码你别说话呀。”
白苑生住嘴了,我反而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在一边唧唧歪歪的时候,我还可以骂他,骂他的时候,仿佛就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等到他不叽歪了,我反而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