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周家明是人吗?”张文婕看到我的狼狈相气得直跺脚,“走,找他说理去!***,打女人的男人还算男人吗?他凭什么扒你衣服!”
被她拖到家门口时,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一抽气,身上的疼痛就提醒我刚才被打得有多惨烈。
去年毕业后没多久我就跟周家明闪了婚,裸条的事情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现如今连唯一的依靠都没了。想到裸条,我顿时蔫了。
“靠,周家明你给我开门!”张文婕把门踢得哐当响,就是没人过来开。
我想周家明可能走了,身上不受控制地一波波颤抖着。
那天晚上,张文婕坚决给我身上的伤痕拍了照留证。她劝了我一整晚叫我报警,我没同意。
家丑不可外扬,如果告周家明家暴,我们的婚姻就完了,而且到时候我打过裸条的事情可能也会曝光。我不敢想像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到时候我家里人怎么抬得起头来?
我的脸被周家明扇了三四下,半夜的时候,左脸肿得老高,隐约出现了淤青。
那天夜里打电话给我妈哭诉时,她一接通就劈头盖脸地骂我:“小满你脑子进水了啊?家明哪里不好了,你背着他在外面偷人?”
我爸在旁边也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