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一热,还没来得及反应,庄远已经灌入,开始了横冲直撞。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他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直到我们双双筋疲力尽地陷入梦乡,满室的旖旎才终于暂停。
我是在凌晨三点多被热醒的,明明开着空调,我却感觉身边有暖炉在烘烤。
摸了两把才发现庄远身上烫得吓人,我一个激灵赶紧醒了。
他的额头特别烫,整个人像火烧似的,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呼吸很粗但没什么力气,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吓得屏住了呼吸:“庄远?庄远?”
不知道叫了多少遍,他才无意识地哼哼两声。
我拧了毛巾帮他擦脸,仔细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才发现那只受伤的右手一直在发抖。我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皮手套,等看到他的手掌心后,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都化脓了!他难道没去医院看病吗?是不是活够了!
我赶紧拨了急救电话,费力地帮他穿好衣服后,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太太,是您打的急救电话吗?”
太太这个称呼让我恍惚了两秒,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外面的人是在叫我。
我吓了一跳,透过猫眼看到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晚上的还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