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可他哪里有精力强势,我拉住他的手,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他眼角,泪光闪闪就像他也哭了。
车子开到半路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赶紧叫住了开车的保镖:“这是要去哪?医院不是这条道!”
“庄总……不肯去医院。”
“必须去!他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吗?”我气得掐了庄远一把,他疼得连抽气都在抖,“必须去医院,我陪着你一起过去。如果医生允许,检查完包扎完就回家,不住院。”
“不去。”庄远跟孩子似的在我腿上闷哼,还转过头把脸放在我肚子那里婆娑,“满满,不去医院。”
“你乖一点,去包扎好就走,听话。你要是不肯,我下了车就走,以后也不用再拖累你了。”
庄远猛地睁开眼,细细探究着我的眼神。
我刻意冷下脸来,他似乎琢磨不透我是不是在吓唬他,过了很久才叹了一声:“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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