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邱国,是一匹公马。”候御风唇角的笑意好似湖面上阵阵涟漪,意味深长。
“侯爷,为何强调公马呢?”清澄善于捕捉他话语里的重点,相信他刻意多说一句,定有玄机。
候御风轻轻笑出声音来,“所有军马都要阉割,本候将公马卖给凌邱国之前命人将它阉割了。这小马驹应该是最后一匹。”
清澄神情一怔,不知该如何回他的话。“侯爷,说得是。”
她将话题搪塞过去,对候御风越发看不清了。若说他贪图钱财,将宝马卖给凌邱国,可他还摆了凌邱国一道。可若说他真坚守原则,不与敌国通商,他还乐意行此事。
“美人觉得有趣吗?”他噙着笑意,专注地看着清澄。
“有趣,这马珍贵可要好好养着。”清澄虽然不怕候御风,但对他的话语下意识多了几分探究。
外面有人来报,药草已经备齐,正是清澄要的马齿觅和白花蛇舌草。
拉了一马车,上面还有晶莹的露珠,全是鲜采的。
候御风的动作这么迅速,看来他不光是与凌邱国做了交易,他在凌邱国还部署了眼线和可靠之人。
“侯爷动作真迅速。”
“那美人快去给梦儿治病。”候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