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爱惜自己的坐骑,为了一匹马或许都能通敌卖国,丝毫不觉得夸张。
清澄将马齿觅和白花蛇舌草捣碎,用盐水浸了一块布条,将捣碎的草药涂抹到马儿有疮的皮毛处,再用布条将其裹住。
“这几天侯爷最好不要带梦儿出去,它好动,容易弄掉草药。”清澄捡起一干草喂到梦儿嘴巴里,神色和悦。
候御风舒展眉头,眉头的印记如绽放的木槿花,小苞平微红,微尖的齿缝洋溢着舒心惬意。一个人的眉宇,最易表露内心情绪,只看他眉心的印记,却只觉得好看,再无暇顾及其他。
“只有你,可以接近梦儿,还为它治病。本侯非官府中人,只看眼前人,不会告发你。”候御风时隔一天终于跟清澄解释了昨夜的误会。
清澄微微点头,“我相信侯爷的品行。”
“你对本候额心的印记很感兴趣?”候御风抬手,食指轻轻拂过额心凸起来的一处痕迹,对于他来说那是与生俱来,唯一能与过往相连的印记。
午夜梦回,总是做着同一个梦,红衣女子执剑跳入火海中,他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
清澄哑然失笑,“因为很好看,像花像火,总是在变幻着。”清澄不可否认对他额心印记的好奇,语气坦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