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罪责推到清澄身上。“秦副将别生气,我们再搜搜,她绝对是细作。”
被扔在地上的行囊重新捡起来,不断扔出草药包,只要稍微一摸就能摸到夹层里的玉鉴了。
清澄紧紧盯着行囊,忍着痛说道,“我不是细作。”
那些人完全不顾清澄所说,继续搜。
她被拖起来,五花大绑,准备押到军营。
这时响起一阵马蹄声,骑着一匹棕色战马的男子闻声而来。他轻轻一跃跳下马背,推开其余将士,走到秦副将身边。冷声说道,“秦副将,不去巡逻,在这里做什么?”
秦副将一看到来人,瞬时显露出愤怒,“沈从筠,你怎这么爱管闲事?你我同为副将,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将?”
清澄眼眸璀璨,欣喜地看着兄长沈从筠,几月未曾相见,他下颌处多了些许青色,微微胡茬,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质,比之曾经的清秀俊朗越发器宇轩昂,只是眼眸中是挥之不去的阴郁和疲惫。
“兄长。”清澄轻声呼唤道,打破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寒气。
沈从筠定睛一看,躺在地上的女子竟然是清澄,他赶忙过去将清澄扶起来。
清澄微微皱眉,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肋骨摔断了,暂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