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筠听之,赶紧将清澄重新放平,贴心地将自己的披风铺在地上,为清澄挡寒。
“你怎么来了?”沈从筠关切地问道,未曾想会是以这样的一幕再次相见。
站在一旁的秦副将,暴跳如雷,怒吼道,“她是凌邱国派来的奸细,一个女子怎会凭空出现在战场上?”
清澄忍着剧痛,低声说道,“朝廷有任命,我是医师。”
沈从筠站起身来,与秦副将针锋相对,“秦业,你我死人恩怨,我奉陪到底。她是我妹妹,由不得你欺负。”
秦业听之,嗤笑道,“你那亲妹妹不是畏罪自杀了吗?哪里又跑出来一个妹妹?”
“让开。”沈从筠不跟他废话,将清澄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准备离开。
秦业可不会那么善罢甘休,拦住沈从筠,叫嚣道,“你要带着来路不明的妹妹去哪里啊?你们沈家就是我秦家的一条狗,哪个敢吠一声?”
清澄猜到了秦业的身份,乃是国公府的公子。外人道,常年驻守边疆,劳苦功高,受人爱戴。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你散播此言论,是想挑拨沈秦两家的关系,还是想在军中内斗?你我同为副将,驻守营地,若有任何事端,待太子归来,你我二人难逃干系。”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