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如此,只要让秦业自己承认,才能让圣上相信秦家的反叛之心,大逆不道。”清澄语气坚定而又自信。
    “如果他自己能承认,那倒真是好了。”沈从筠并没有把清澄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兄长还是派人盯紧秦业,一定要抓到他通敌的证据。”清澄言语干脆,显得有些淡漠,令人不敢直视。
    “对了,朝廷传来消息,后日押送粮草的队伍就会到,不知来人是何?消息很严,打探不到。”
    清澄轻点头,坐起身来,捂嘴咳嗽几声。
    祁严撩帐而起,沈从筠赶紧退下,祁严别有深意地说道,“军中事务繁杂,沈副将还是少往这里跑。”
    “属下知罪,属下告退。”沈从筠迅速退下。
    祁严面向清澄时,唇角含笑,如翩翩俏公子。“我扶你出去走走。”
    “好。”在祁严的精心照料下,清澄已经能站起来走路了。
    今日阳光正好,前方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旷神怡。
    凑巧,秦肃迎面走来,对太子行礼后,眼眸不善,一直盯着清澄。
    “难得太子有此等闲情雅致,美人作伴,心情甚好。”秦肃这话明显针对祁严。他自认刚正不阿,遵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