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法。
清澄知道秦肃是冲着她来的,还在士兵面前谈论太子的行为,意欲告诉在场的士兵,太子行为不检,大敌当前,只顾美色。
祁严慢条斯理地说道,“圣旨已下,粮草送到后,你随军回圣都,听候发落。这几日最好面壁思过。”
“你,太子说得是。”秦肃气得满脸涨红,受辱难堪。
“那请回吧。”祁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完全无视秦肃那张黑炭脸。
秦肃走后,清澄掩嘴轻笑,“这恐怕是秦将军第一次面壁思过吧。”
“享受了几十年,该是吃点苦头的时候了。”祁严轻笑,眼眸里噙着深沉的意味。
“太子也会说笑。”清澄调侃道。
入夜,霜寒露重,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她忍着,慢慢睡着了。
后日,照例随祁严散步谈心,秦业骑着骏马,脸带喜色,禀报道,“我大祁的粮草运到了。”
祁严眼眸里也是惊喜,遥望远处两辆马车先行,后面押运着几车粮草。
不出意料,押运粮草之人应该是祁麟,倒真是如他所愿了。
祁麟从马车中下来,那明亮妖媚的五官最夺人眼球,邪气张扬的眼神,直直地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目光触及到清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