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手段得来的东西,也不怕东家拧了你的爪子。”
“我听说你还把人家给打了一顿?”
“我们开门做得是正经生意,倒是让你给做成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掌柜的听了身上的汗一层又是一层。
他连连认错,说一定亲自去找到那个少年,好好跟人赔不是,再自掏腰包赔他被打伤的钱。
只是那支簪子……
管事叹气道:“你自己做下的事,还要连累着东家。”
“那簪子已经被东家送去给老夫人了,老夫人还高兴的不得了。”
“眼下东家都犯难,如何跟老夫人开口讨回来了。”
掌柜的吓破了胆子。
他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
他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我是见那簪子难得凑成一对,想让老夫人高兴才出此下策,还请您看在我一时糊涂的份上在东家面前给我求个情。”
管事见他那懊悔样子也只能在心底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业下的商号有哪个不知道,他们爷的眼里向来是揉不得沙子的。
管事也顾不得管那大掌柜是如何地后悔,眼下事实已经查证清楚,他还等着回去给爷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