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位大掌柜……
还是自求多福吧。
苏晟的文章别出心裁,跳出寻常论调的观点,乍一看很是吸引人。
但细细读下去,剑走偏锋中却又藏着掩不住的漏洞,不少引证也阐释不足,显得有些苍白没有说服力。
苏湛批评他:“你只想险中求胜,却不想想这背后的隐患。”
“文章一味求心求奇,乍看会让人耳目一新,却经不起推敲,你的许多观点自己都考虑成熟,却急着拿出来说道,如何能经得起推敲。”
“这样的文章非但不会致胜,反而会给人留下急功浮躁的印象。有人爱之切,有人恨之深,这就很危险。”
这样的点评倒是和他先前料想的差不多。
他只不过是想尝试着新的写法罢了,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在考场上写这样的文章。
如今听着五叔这样的点评,他也觉得这篇文章的确漏洞百出。
他沉下心来认真听着苏湛的分析。
二人一直在书房里讨论的到快中午。
苏湛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将一直候在门口的管事叫进来。
管事一脸尴尬地将问来的前因后果据实禀告。
这便是坐实了那簪子的来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