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从和桓奕成了婚后,每次入宫,必然会到自己这里坐一坐。
    说是姐妹投缘,但所谈之事,十之八九都是她们夫妻二人的闺中日常。
    就好像怕她不知,桓奕与她有多恩爱似的。
    恩爱不恩爱的,又与她何干?
    她不耐烦道:“大长公主要慎言,我如今是陛下的妃子,与驸马纵然有些交情,也不过是看在他是我哥哥好友的情分上也叫一声哥哥罢了,并不似长公主所想那般。”
    “至于你们夫妻二人的那些事,公主也不必说给我听,我既帮不上什么忙,又是个外人,只怕听着也不方便。”
    她语气愈发强硬,公主的神情就愈是楚楚可怜。
    “你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怪我的对不对?”
    “但从来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做了我皇弟的妃子,我也做了桓奕的妻子,纵然心有不甘,然已成如今这个局面,我们又能如何呢?”
    楚涵在心中冷笑。
    既知无可奈何,何必总是拿出来恶心人?
    好人她也做,可怜人她也做,未免也太贪心了点。
    她心中不齿如此行径,便用手托住额头,皱着眉做出一副头痛难忍的样子。
    宫中的女使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