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阿绣,就得被送入教坊。”
    陈老汉被这二十大板打得半条命都没了,出气多,进气少。
    可是听完县太爷的话,立刻浑身哆嗦着想要从老虎凳上爬起,激动的嘶哑喊道:“大人,大人万万不可啊,这是草民自己犯下的罪过,与我那可怜的女儿无关啊!”
    “哼,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若是你不肯答应,本官现在就能命人将你活活打死!”
    县太爷绷着脸,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那名摇着折扇的富商,则是假惺惺的对陈老汉叹息道:“陈老汉,原本我觉得阿绣此女姿容出色,本想与你做个便宜亲家,将其收为第五房小妾。”
    他眼神一恶,呸了口,鄙夷道:“可惜你这个乡巴佬注定是没有福分,居然敢退我的聘礼?”
    “周老爷,周老爷您行行好,帮我说两句公道话吧!”
    陈老汉就算是再傻,此时也明白过来了。
    为何昨天那县太爷还对自己陈赞有加,一夜过去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用说,一定是这姓周的富商,在给县太爷出馊主意,想祸害陈老汉一家呢。
    然而陈老汉只是个社会底层的猎户,哪怕知道这姓周的富商不怀好意,也只能拼命的恳求对方,却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