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露出半分怨恨来。
    “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
    姓周的富商用折扇指了指陈老汉,又扫了眼陈抟,哼唧一声,跟随在县太爷的身后,往县衙后面的小院而去。
    陈抟则是搀扶着两眼含泪的陈老汉,将其扶上驴车躺着,拉回了陈家村去。
    陈老汉被县太爷重罚的消息又传开了,那些原本嫉妒陈老汉得到虎仔的人,无不拍手称快。
    就连陈家村里的人,此时也离得陈老汉一家远远的,生怕沾染到霉运似的。
    阿绣见到重伤昏迷的父亲,哭成了泪人,无论陈抟如何劝说,就是不肯离开病床半步。
    到了夜里,陈老汉又发起了高烧,再加上伤口感染,没能等到隔壁村的赤脚大夫赶来,便一命呜呼了。
    原本以为送回幼虎,是件大好事情,哪知道,现在却是弄成了一件丧事。
    家里布置成了灵堂,陈家村的人一个都没来祭拜,生怕被县太爷给怪罪。
    到了次日中午,两名衙役送来了县太爷的缉拿文书,说是要把阿绣暂且扣押到县衙里,以防陈抟携带阿绣私逃。
    “两位,两位官差大哥,我爹的丧事都还没办完,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抓我走!”
    阿绣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