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姐敲了敲桌子,笑着说:“别拘谨,我不是飞哥,你们坐吧。”
岑曼拉着我坐在一旁,我正襟危坐,放松不了。菊姐看了看我们各自受伤的地方,于是摇着头啧啧嘴巴:“都是我的孩子,你们伤成这样,我能不心疼?”
“是是是,菊姐心疼我们,所以还给我们送钱治疗。”
“这规矩呢,也不是第一天跟你们说,别以为平时跟你嬉皮笑脸的没大没小,真要是摊上事儿,我也保不住你。”
“这么说,我们,我们不能留在金屋了?”岑曼忧虑地问。
“飞哥没说个明白,我打算今天晚上找个时机帮你问一下。”
“对,对,对不,对不起。”我紧张地开口,菊姐看着叹息,“先别急,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飞哥也不是个赶尽杀绝的人。”
“菊,菊姐。”我抿了抿嘴唇,小心地问,“凌,凌老大是,是不是,怕,怕那个,那个乔少爷?”
“怕他?哼,这姓乔的男人,你别看他人模狗样,其实啊,就是跟了个有钱有势的干爹。”菊姐掐灭了烟蒂,喝了口茶,说,“呐,这要说就扯到一些八卦,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日后又惹麻烦。”
“不是只有女人认干爹吗?怎么现在还流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