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换药,脸颊上的伤疤还好只是皮外伤,不至于毁容。像我这样很快就要变成二手的女人,加上毁了容,恐怕这辈子只能孑然一身,当然,我也不是一定要倚靠男人才能活的女人,我只是担心今后自力更生的时候,遇上不必要的挫折,因为现如今这个以貌取人的社会,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
白晓琳样貌好看,所以喜欢她的人也多,连我都情不自禁地对她好。听婆婆说,白晓琳不肯回家,一直守在医院,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真的憔悴了好多,可怜的白玉人儿要变成苦瓜脸了。可是,婆婆和江烨铁了心不允许我接近旬一,好像我真的会要了旬一的命。
既然明里我不能照顾旬一,那就暗里来看他一眼,耳朵听到的消息毕竟没有眼见的真实感强烈。
无奈之中,我采取了调虎离山之计,将白晓琳引开,让她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婆婆,其实婆婆还在家里煲汤,就算来医院也还需要一点时间。
昨天我跟踪婆婆,得知旬一换了病房,加护病房的环境比较舒适,可终究还是病房,睡在床上的人还是病人,只要他没有醒过来,就仍然面临危险。
“你说你这小子睡这么久会不会落枕?”我轻抚江旬一的额头,担忧地嘀咕。
他已经撤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