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右扭动,接着我又听到骨头的咔嚓一声响,然而这次,我却能动弹脖子了。
我很快就好了,却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将旬一大卸八块,撞见他的凝视,我陡然间心境有些恍惚,羞眸避开他,可是帐篷的空间有限,我似乎躲不掉。
“为什么只带了一个帐篷?”
“你背不动。”江旬一故作轻松地回应,之后他干脆躺在我身边,枕着自己的双手,暧昧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不规矩的。”
如果像刚才那样看着我,我担心的反而是自己,要知道饥渴了这么久的女人内心的翻江倒海足以压倒一个一百九十公分的大男孩,天,我在想些什么,我饥渴,但同时也有原则,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处境有些尴尬,我挪动屁股,刻意与江旬一保持距离,中间留着一条缝隙,算是我们的三八线。江旬一翻身侧过来,盯着我的忙碌,他笑得邪魅:“据说,多数女孩子都是在露营的时候失身的,你相信吗?”
我一怔,傻了眼,惶恐不安地回盯住他。
不想看,真心不敢看,他的黑眸渗入魔力,会让我着魔的,而我着了魔,我怕我推翻自己的原则。
忍得有些辛苦,我尽然被他吓得全身战栗,背脊冒着冷汗,犹如惊弓之鸟